里面的鱼都要浮肚皮。”苏粟对他攥了攥拳头,骄傲道。
“威风逞到鱼儿身上了。”纪肆说,“还有我身上,我和鱼儿都受你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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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粟抱着他的肩膀,亲了一下他的脸:“相公……你是我的好相公,疼疼我嘛。”
纪肆被他撒娇撒得没法。
饶是他这十二年来严防死守,辛苦的吃不好,睡不好,可是一见苏粟这骄傲明媚的样子,又觉得挺值。
这么明媚张扬,肆意欢乐的苏粟,在他怀里撒娇的样子很可爱。
“师尊,从我身上下去吧。”纪肆卷起袖口,露出一节腕骨,认真看向了溪流,“给你钓鱼,今晚喝鲜美的鱼汤。”
苏粟最不能见的,就是自家徒弟认真做事的样子。
原本流畅的下颚骨微微绷紧,眼神由深邃温和变得严肃认真,浅笑的唇都抿了起来,小麦色的皮肤配上端正俊气的五官,看起来相当可靠正派,十分稳重帅气。
他穿着正式的清宵宗的宗服,白色的衣袖被卷起,露出的腕部骨节分明,五指修长有力,抓着细长的柄杆给他钓鱼。
纪肆的容貌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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