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被蹭出来的燥热,可是语气还是带上了火气,口不择言,“是看到你的一对奶子,还是那流水的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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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一下就这么高潮流水,师尊,你淫不淫荡?贱不贱?”
苏粟眼圈泛红,又往角落缩了缩,想把自己腿间的花穴用这种无助的姿势遮住,那纪肆就看不到它,它也就不存在一样。
少年骂归骂,那纯粹是因为苏粟搞得太浪荡放肆,一见平常那么张扬跋扈的人现在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不忍心了。
他软了声音:“很难受吗?”
苏粟抽了抽鼻子,眼眶湿红:“嗯,难受。”
纪肆没想到他会这么委屈,又好气又好笑,还有说不出的心疼:“你不会自己疏解吗?平常就憋着?”
苏粟忍着体内的瘙痒,咬牙道:“……不会,没人教过。”
究竟谁是师尊?纪肆心想。
他这个徒弟当的真是憋屈,没被正经教授过修炼经验,还整天给人洗衣做饭、端茶倒水,到现在自己还是个少年人,还要教“近百岁的老祖宗”怎么疏解欲望。
纪肆一点点挪了过去,用一种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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