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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学会自慰那段时间,总撒娇让纪肆给他插,刚开始徒弟半推半就的从了,每晚趴在师尊的身上用手指给他插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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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一次过于激烈的插穴里,纪肆的手指好像捅破了什么隔膜,那一瞬间苏粟痛得叫出声,鲜血也溢出了花穴,染红了纪肆的指尖。
苏粟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只以为是纪肆下手重了,出了血,结果那一天纪肆茫然看了指尖半天,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自那天开始,纪肆再也没帮过苏粟,两人的关系从裸身依偎变成了正常的师徒关系,连亲亲抱抱都要被纪肆躲开。
两人如今恭敬有余、亲密不足的关系,被苏粟认定为冷战。
想起那丧良心的徒弟,苏粟一边沉浸在高潮余韵里,一边红着眼眶骂。
“混蛋……”
这一年的春宫图和淫书不是白看的,苏粟早就知道自己被破了什么,不就是处子身嘛,纪肆怎么这么在乎,连他这个师尊都不要了。
苏粟抽泣一声,颤颤巍巍的合上腿。
这种怨气直到第二天,苏粟收到了一个弟子的信——这个弟子是他曾经收买来看着纪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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