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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个月的狂欢,被蒙着头套的苏粟看不到奸淫他的人究竟是谁,有多少人,只能用这样崩溃的姿势一次次承受。
可能是全清宵宗的人都参与了进来,也可能还有其他门派的弟子。
他们扭曲着嘴脸,双目疯狂淫邪,肆意奸辱着捆绑在广场中央、被迫做出肉便器姿势的苏粟。
蒋凌天被毒哑了喉咙,发不出声响,只能嘶哑的“啊啊……”叫,但是纪肆也知道他在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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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格修长结实的男人站立在他的面前,淡然自若的抱臂靠在一边,对着地上的“公用母狗”轻笑:
“想知道我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隐藏的森冷寒意席卷着刀子捅在了蒋凌天身上。
“只是把对象换一个人而已,这不就是你今天想做的吗?”
“下淫蛇血蛊,奸辱玩腻之后,再把苏粟捆绑在广场中央做公用母狗。”
纪肆踩在了蒋凌天那分量不小的鸡巴上,微微浅笑:“没关系,今天过后这一切都报复到你自己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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