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痕淤青,吻痕遍布全身,就连屁股都被扇得高高肿起。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干晕过去的,苏粟眼睛哭得红肿,像两个核桃,脸颊红扑扑的,就缩在他的身边,一看就是被欺负的狠了,狼狈到了极点。
纪肆神情复杂,俯下身去摸苏粟的脸,热烫的温度让他手心也在发烫,直接烫到心尖上,漾起说不出的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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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了。”
纪肆把人抱在怀里,揉了揉苏粟通红的脸,赶紧给人穿好衣裳,然后自己也随便胡乱披了披,抱着人离开了这里,都来不及看一下广场中央的情况如何。
清河山的后山有两间竹屋,苏粟和纪肆以前避暑躲懒的时候会去住的,纪肆没把人带到长老的正规住处,反而把人带到后山的竹屋上。
今天的清宵宗肯定会很热闹,苏粟现在身体不舒服还发烧,需要静养。
竹屋里弥漫着清香,这里仙雅精致,是纪肆之前花了不少时间琢磨出了。
他把人放到床上,简单给擦了一下,然后就端木桶去放洗澡水,给苏粟来了个全身沐浴。
被洗的迷迷糊糊,苏粟哭了两声,睁眼看到正在给他细致洗澡的徒弟,又忍不住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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