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着烧,全身又闷又热,还疼的受不了,他想推开又凑上来的纪肆,结果因为身体虚弱无力推不了,只能用软绵绵的力道扇他巴掌,边扇边哭,哭得鼻尖红通通的,可怜死了。
“王八蛋……你怎么这么对我……”
他声音软,不像平常那样张扬跋扈,闷声闷气的,听着是又甜又娇。
纪肆早就知道他师尊很娇了,把人揽怀里去洗他肚子里的精液,说:“好好好,我王八蛋,好师尊乖一点,我给你洗出来。”
他昨天干的有多爽,今天姿态就有多伏低做小。
没办法,喝酒误人。
好不容易把人给弄干净了,纪肆把苏粟给放回了床上,找退烧的草药熬汁给人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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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药汁又苦又涩,喝的苏粟不停干呕,又因为纪肆的连哄带骗又勉强吞了下去,可是遭了老罪了。
纪肆把果脯蜜饯扔进苏粟的嘴里,亲了他两口,给床上容貌惊艳但是神情蔫蔫的男人盖上了被子。
“我去给你做饭,别再生气了。”纪肆揉着苏粟的头,哄道,“以后戒酒,不会再这样。”
苏粟抽噎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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