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这病就是一时的,疼痛忍忍便能消下去,贸然开口会叫人拿了把柄。
想到这儿,“没事,你先出去吧。”他撅起嘴儿,埋怨地瞧了夏承安一眼,把人赶走他才好有机会检查自己的情况,莫要在被此人得手了。
夏承安对他的阴晴不定没甚反应,应了声,就爬下床到处在地上找衣服,撅着屁股捡衣服时不可避免的将遍布巴掌印的臀肉和小穴对着柳涵,引得人眼眶通红,鼻子一热,他反手把被子扔了过去,“出去!”
等人小跑出去,他鼻子里冒出的血已经顺着下巴滴得满身都是,手忙脚乱地给自己施了个咒才勉强止住。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胯间的阳物跟棍子似的立着,不论他抓着怎样往下按,就是不下去,一通毫无章法的抓挠之后,不出意外的见了血,碰也痛,不碰也痛。
他死死憋住眼眶里的泪水,第一次受这么伤,鼻子和身下齐齐出血。从前仗着天赋高,对练从未输过,十招之内必赢对手,受伤是极小的概率。今日这阵仗着实让他无力招架。
盛怒之下只能拿房里的东西发泄,瓷器摆饰不要钱一般往地上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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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都怪莫泽阳,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中毒?夏承安也会默默躲着爱慕自己,不会因为情难自已就违背意愿做这种事!自己就不会受伤,还得了怪病!
对,绝对是莫泽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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