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下身像被人浇了热水似的,肿痛不已,“端……端木。松开我。”
“别怕。”
说话间,伏在顾明轩腿间的女人已褪下他的裤子,下一刻便将那微微抬头的欲望含入口中。
“端木!”
琳琅讪讪的走出房间,方轻轻的合上门,便听见顾明轩的□忽然抬高,一声带着哭腔的端木喊得销魂入骨。
这傻小子,被蒙着眼,捆着手,还以为抱得了美人归,琳琅讪笑一声,虽然这本是他的主意,可此时他竟开始同情起顾明轩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白天,顾明轩便跟着端木修习那他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心法。顾明轩虽然学的缓慢,却十分情愿。他如此情愿,只是因为端木说这是西域人的武艺,通常不可外传,但如今两人关系已非寻常,便无谓外不外传了。而到了夜里,顾明轩便被故技重施的捆在床上,蒙上眼睛。
从未想过幸福会来得如此丰满,顾明轩乐不可支,每一天都对着端木傻笑,端木的脸布满了笔下的宣纸。
端木的双管齐下皆稳步进行,心情亦是愉悦的很,即便是白天,有时看着那顾明轩抱着书学心法笨笨的样子,也欢喜的不得了,上前抱在怀里亲个不停。
顾明轩白天已经被亲得脸红心跳,到了夜里,自然也完全不会怀疑什么。另一边,端木是发自真心的将顾明轩当做宝贝,上天的馈赠,事无巨细,只要是顾明轩要的,都会一一满足。顾明轩像一只掉进米缸的老鼠,自小到大哪还有过这种被人捧在手里含在嘴里的感觉,更别提还有心仪之人作陪。甚至,同样是习武,在端木身边,就仿佛有了些天赋似的,长进的快了许多。
有时,顾明轩也会想起师弟,只是不知为何,一想起那名字,心口便开始发痛,不允许他再细想下去。而他偶尔想想凌珊,想想师父,甚至想想风月楼,却完全没有事。
一天晚上,他梦到了凌初。
梦到他穿着那件白衣黑边的衣裳,长发高束,还是往常的装扮,拎着一把剑,朝自己越走越近。当距离近到自己终于能看清对方的五官时,凌初的剑忽然直直朝自己的心口刺来。他大呼一声在剧痛中醒来,枕巾湿了一大片,不知是汗还是泪,他不知为什么会这样,也因为怕痛而不敢追寻那仿佛触手可及的答案。那日练剑时的细小喜悦,已像狂风卷过的秋枝,片叶不剩。
同床而卧的端木立刻将他搂在怀里,细细的吻落满他湿润的脸:“怎么了?”
“我。”顾明轩急切的想把梦的内容告诉端木,一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哽咽而沙哑,吞咽好久口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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