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面对着的方向,高度只有一米。江意被按在上面,腹部压着中间的横杆,腰往下弯。两手分别和两脚锁在一起,屁股献祭似的晾着。
假阳具重新塞回去之后,他的调教师凌硕拿来了一个橡胶手拍。
手拍落在屁股上的声音非常响,屁股迅速泛起大片的红色。江意一边哭叫一边竟然记得报数,带着哭腔的声音可怜兮兮地和噼里啪啦的拍击声在调教室里交错响着。
其他人仿佛没听到,该做什么还在做什么。景川罚跪没结束,卜瑞青在调教师命令下还在练习爬行。项圈上的链条牵在凌海手里。凌海在宽敞的调教室里绕圈走,速度时快时慢。卜瑞青眼睛上蒙着黑色眼罩,被要求紧紧跟随,根据链条的松紧改变自己的速度。
景川在保持姿势不动的前提下视线跟随着卜瑞青,心里十分吃惊。他一直把这里的调教当成作战训练,无视其中的侮辱和不平,只为了尽可能表现得足够好获得三等的评级,为将来创造更好的机会争取自由。因此他在调教中非常努力。没想到卜瑞青比他更努力,并且表现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完美。
他们之间不存在竞争关系,至少目前没有。景川想,卜瑞青这样的表现是因为对奴隶身份的死心吗?因此只想做好一个至少表面乖顺的好奴隶,从而获取尽可能少的惩罚,让日子好过一些。
做奴隶,做好了未必有奖励,做错了肯定有惩罚。就卜瑞青和江意这半个月以来的对比,卜瑞青受罚最少,的确过得比江意好一些。
但仅仅做个少受罚的奴隶,绝对不是景川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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