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的时候他留意过,办公桌很宽大,但后挡板不到底,任何人进来都会看到他趴在桌子底下做脚垫。
虽然视觉听觉都被阻断,但是从侧脸贴着地板时耳朵感觉到的地板的轻微震动,他知道不断有人进来。
自从成为奴隶,被操的时候风赢朔的侍奴在旁边看着也不稀奇。但是这一回进出书房的显然是来谈事情的风家官员下属,而自己就跪伏在桌底被风赢朔踩在脚底下。屈辱感使得景川蜷起手指,半握成拳,却仍旧只能忍耐。
就目前观察到的情形,这个庄园的警卫系统的确没有主宅严密。在主宅没有通行卡的话,12号楼区的大门他都出不去。
暴虐的君主用流放犯作为自己发泄的工具,却自大地把流放犯带到了戒备有疏漏的地方,那将是景川的机会。
他不知道自己在桌下待了多久,跪伏的姿势使得体重压在折叠的腿上,腿部血液循环不良,很快就麻了,无法控制的僵硬。他有点担心时间再长些腿会出问题,悄悄用手肘把身体撑起一点点好稍微挪动一下腿。
这时,踩在他身上的脚踢了踢他的侧腹。他顺着那个力把身体翻过去,成了仰躺。他个子高,害怕脚露到桌子外面,于是仍然蜷着麻木的腿。那两只穿着皮鞋的脚又踢在他大腿根,意思很明确——要他把腿打开。他只好屈膝踩到地上分开双腿,让风赢朔踩在他的性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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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还戴着锁,风赢朔似乎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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