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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地说是跟我提,然后我向主人请示,主人答应了就可以了。”
景川眼睛瞪大了:“他......他这么闲得慌?”
“主人很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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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问他的时候他要是正忙着,顾不上理你怎么办?”
“那你就只能憋着了。”全晖同情地说,“没办法,本来一级管控由监管负责就可以了,但你这是主人特意交待过的。”
这是饶了死罪,活罪要他加倍难受。景川磨了磨后槽牙,低头看着全晖把最后一个隐形锁锁上。
“到处都是伤,衣服裤子先不穿了,一会儿方便医生治疗。”
行吧,全裸也不稀奇,好歹贞操裤多少有点遮挡作用。景川默默坐下来,感受到肛塞被顶了一下。
这还没完,全晖拿出了一副口枷。款式很简单,以前在奴隶贩子手里时他戴过类似的——一根小指粗的金属杆横在牙齿之间,两头的皮革带子各分成两股,从耳朵上方和下方拉到脑后扣住锁紧。费点劲还是能把口水咽下去的,甚至能含含糊糊地说话,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羞辱才是主要作用。
他想到判决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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