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不谢恩?”
景川默了默,脑子里还想着风赢朔刚才的话,干巴巴地磕了个头:“谢主人。”
以退为进,激将法。
是的,他在这件事里说过的不多的几句话,包括刚才风赢朔说出“袭击家主,死刑。”这句后所说的话虽然是事实——他从来没有,也不会甘愿被驯服为一个失去自我的奴隶——但也的确有风赢朔说的这两个意思。
他还是在赌这个自负的上位者的不服气。
成或者败不是他能控制的,但即使在最后一刻他也不想放弃。
只是他没想到还是被风赢朔看穿了。
看穿了没关系,有用就行。
他磕完头,重新跪直,仍然直视着风赢朔,相接的视线仿佛爆出了看不见的火花。他几不可察地挑了挑眉。
随后侍卫直接从审讯室把景川押回十二号楼区。他身上那副异常沉重的镣铐是在侍卫和等在他住处的全晖交接之后,由全晖拿钥匙打开的。
“先洗个澡吧。过会儿医疗部会有人过来给你做治疗。”全晖帮他脱衣服裤子。和皮肤粘连的部分都直接用剪子剪了,最后用湿毛巾润过再慢慢撕开。他一边忙活一边絮絮叨叨:“算你走运,要是主子没赦免你,你是要被斩断四肢流血到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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