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单单只是坐着不能大幅度挪动身体,长达数小时后都会肢体僵硬,何况双臂的活动还受到限制。他肩臂的肌肉逐渐酸胀发麻,同时还有针刺般的感觉,怎么坐都不舒服。他没有别的办法,干脆直接让屁股挨着地面,把肛塞往里顶。可即使是这样制造出身体内部的不适也无法转移肢体的难受。这种难受甚至开始导致内心烦躁难安,从而使呼吸更加不顺畅。
熬到傍晚时,肩膀和上臂已经开始出现痛觉,并且发抖。训诫处的人按时过来解开他时,他站都站不起来。即使双臂被扭到身后反铐,他也觉得是种解放。
真正让他恐惧的是第二天一早,全晖告诉他,示众这三天每天的肛塞都不能一样。第一天塞的是之前那个金属的,那么第二天要在剩下两个中选一个。
他选了最长的那个,屈膝侧躺在床上让全晖给他塞进去。
全晖训练有素,多次补充润滑液,用各种手法,又是旋转又是扭动又是试探地,慢慢把那个细长软弹又可怕的玩意从直肠尽头拐了个弯插到结肠里,直到只剩下一个底座,最后和贞操裤锁在了一起。
肠子里塞着这么个东西,景川每走一步都疼得难以忍受。那东西不硬,但是迈步时肌肉的拉扯,姿势的变化都会触动到它。那种隐秘又残忍的折磨,使他走到中庭时已经满头大汗。也使得这一天的煎熬比前一天更甚。
汗水蛰得颈侧纹身的皮肤痛得又刺又辣。
这一天江意曾经路过,同情地看了他一会儿,倒是难得没有上来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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