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川胀得难受。后面也胀,前面也胀。这些日子以来,他前面一直没得到释放,每一次被操都只在风赢朔角度精准的插入中得到那种地狱似的前列腺高潮。那是连绵持续、极乐致死、失神崩溃的快感。但前面的堵塞却使得这种快感同时也变成一种折磨。
“开开锁吧,主人......”他终于忍不住求饶。口水一如既往在这种时刻从嘴角流淌下来,像狼狈的小狗,只能难耐地呜咽祈求。
“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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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求......求你。”几近空白的大脑已经放弃思考。
风赢朔的手摸到他前面,用指纹打开了景川胯下的锁具。
“记得谢谢张医生,”他说,“他跟我提交了一份性奴健康研究报告。他说憋久了容易有炎症。但是谁叫你这么骚呢?每次操你都敏感得不得了。”
景川什么都听不清。
或者说每个字都听到了,但他的意识已经完全顾不上解读它们的意思。在锁具打开的轻响声里,奔涌的欲望本能地朝着出口而去。
“啊——”
他濒死似的,额头抵在墙上,整个身体都在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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