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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才做过几次,风赢朔精力就好像已经完全恢复了,又狠又快地在景川股间进出,游刃有余地摩擦刺激景川的腺体。景川左手撑着椅背,右手摸索着握住了自己的阴茎。肉柱上滑腻腻湿淋淋的,全都是腺液,还在失禁似的往下流。他本能地跟着风赢朔的节奏套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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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赢朔发现了,把他右臂扭到身后。
景川被操的时候自己摸自己也不是第一次,风赢朔有时候允许,有时候不允许。景川知道对方的目的——想看到他失控、崩溃、祈求,或者被操射。他大多数时候会竭力控制着,所以基本上最后的结果是被操射。
但是......
既然是“工作”,不是刑讯......
为什么不把折磨转换成享受?
“主人......”他没有刻意改变声调,但这一声还是显得格外软弱,略微沙哑的绵软语调仿佛示弱的撒娇,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身后的人用力顶了一下:“求也不行。”说得很无情,可语气很愉快。随后的抽插与之相反,是更加如狼似虎地凶猛。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大,顶得景川声音里无法抑制地带了点呜咽。
是强势地占有和侵略,也像黏湿急促的缠绵。景川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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