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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哥,主人带你去哪了?你脸上怎么有道疤?天哪!难道是主人打的?太可怕了!他真的会打死人的吧?我扛不住啊,是不是迟早会被他打死?”他捂着嘴,笑脸已经垮了,眼睛睁得溜圆,恐惧得不得了,说到后面声音都开始发抖了,“就算没被打死也会被操死吧?你知不知道现在训诫处怎么调教我的,我已经快死了......”
景川目光投注在鲲拓那边,心想,变态家主未必会打死你或者操死你,但是如果鲲拓这条毒蛇真的对你有所企图,你才是真的有可能会死。
按理说内宅戒备森严,对于三等奴的管束也相当严厉,除了晚上休息时间之外,江意的监管金平几乎全天跟着他,而且三等奴的住处房间有锁,睡觉前监管会从外面锁上,钥匙拿走。此外,三等奴房间里的监控完全没有死角——包括卫生间。鲲拓真要避开监控偷偷搞点什么事根本不可能。但这个人给景川的感觉太危险了。不是单单从武力上评估,而是从他偶然不加掩饰的眼神里看出来的一种接近疯狂的内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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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还在絮絮叨叨,一会儿计算他的调教时间,算自己还能做多久的鸵鸟;一会儿回忆他唯一一次被召到七号楼时的经历,越想越害怕。景川欲言又止,想提醒他小心鲲拓,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担心说得不妥,这小子会哔哩吧啦扯出更多话来。旁边的金平咳了一声,提醒他:“小江,该回去了,休息一下,下午还要去训诫处。”
景川拍拍他肩膀:‘别想太多了。主人也不是那么可怕的。’
这话说得他自己都觉得假。
他是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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