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只往旁边让了让。
走上楼前的台阶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卜瑞青的裤子在屁股那一块被染红了,显然被打得非常狠。
景川心情复杂,说不清的情绪像一个气团挤在胸腔里压迫着心脏,消化不掉,也出不来。
这次叫他去的是负二层。原本他和全晖都没有太在意,直到看到卜瑞青这样子被架出来,全晖的脸色先变了,一路絮絮叨叨小声叮嘱:“你一会儿可别犯了规矩,也别说些不该说的话惹主人生气。”
“他不是只对三等奴这么狠吗?”
“说是这么说,但是去年这个时候,就是继任周年庆典前一个多月这样,主人的脾气也是特别不好。”连不爱讲八卦的全晖都忍不住说起一些往事来,“那时候也有两个三等奴伺候的时候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打得很严重。”
他们走进电梯,里边有引路的侍奴,全晖就不再继续说了。
景川知道七号楼负二层有个被称为“地牢”的调教室,来过的人不多,传言里说得像修罗地狱一样。但他被带去的地方与其说是调教室,不如说是个休息室的样子。
色调是黄灰调的,在门口看过去也能看到一些刑架、刑具之类,但整体来说还没有负一层调教室里的东西看着可怕。
房间中央是一列三人座的直排沙发,前面没有茶几,只在一侧有个边几,地上铺了很大一块厚绒地毯,风赢朔不在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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