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逐渐沉沦

他的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然而令他毛骨悚然的恐怖高压并未停止，奥法只觉得自己的整个意识都在对方的强大意志下瑟瑟发抖。

他垂下头，不，还不够，他弯下腰，努力折叠身体，直到额头触地，大腿和身体折叠，双手背在了身后。

全然臣服的姿态。只有在这个姿态下，奥法才觉得身上的重压略有放松，让他起码能够呼吸。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色孽及其信徒的？他们以什么诱惑了你？又是如何通过你，污染了你的整个军团的？”

头顶上，男人以平和的声音开口，奥法却只觉得心脏狂跳，似乎两个心脏都被吓得不规则了，无法支持他此刻的思考。

他想起了最后看到的镜头，只觉得口中一片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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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军团，副官，罗肯……

黎曼做事，从来狠绝。

但如果没有帝皇的首肯，他又怎么敢？

他曾无数次幻象过，如这般跪在男人的膝下，无数次想象着被人世间最强大的支配者压迫着臣服的心情。但所有的想象都没有此刻的体验更加令人震撼，不要说反抗的念头，甚至连顺从的喜悦都在强压之下悄然后退，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低在尘埃里，老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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