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禀报大汗,砍你的手!”
那孩子擦擦脸上的血水,面无表情地出了羊圈,走到伍子华和冯维洲的跟前。冯维洲对两人抱拳答谢,接著一手搂上孩子的肩说:“走吧,帮我们烧水去。”
孩子甩开冯维洲的手,冯维洲不在乎的笑笑,又朝那两人道了别,拉著孩子朝冒烟的那个帐篷走了一段路,然後回头瞧了伍子华一眼,两人脚步一旋,却是往住的帐篷走去了。
冯维洲纯粹是出於不忍救下了这个孩子,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孩子会对他,对大东,对突厥都产生巨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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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过多久,伍子昂就收到了秦歌的来信。信上,秦歌告诉他越勒云秀怀孕之事不过是个幌子,为的是让越勒楚放心,以及有借口铲除安陵王。看过信後,伍子昂松了口气,还好是假怀孕,不然他真要飞回京城找秦歌质问去了。
不疑有他的烧了信,伍子昂专心上路。女贞之行充满困难与艰险,但和他与秦歌的事情相比却不算什麽。他现在最想知道的事那个在女贞等著他的,秦歌安排好的那枚棋子是谁。
(22鲜币)沈溺:第一百一十五章
六月末,柳家的案子有了结果。柳云非贩卖官盐一事争取确凿,柳冉虽说没有人命关天的大案在身,但纵容儿子,利用权势为自己谋私的勾当他可是做了不少。秦歌一心要动柳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柳家几乎遭受了灭顶的灾难,不过秦歌还算是顾及旧情,出了柳非云被送入大牢外,他也只是炒了柳家的家,把柳家人赶出京城,永不录用。
柳冉的二儿子可以说是被父兄连累,也失了官职。只有柳双因为仍是伍子昂的妻子,不像她的父兄那样凄惨。她是嫁出去的女儿,秦歌只下了一道圣旨,柳双脱离柳家,从此与柳家毫无干系。柳双再从娘家出事後,几乎哭干了双眼,圣旨一下,得知父兄的性命保住了,柳双虽然不忍与家人再不见面,可在如今的情况下,她也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柳冉就这样灰溜溜地结束了自己的官场生涯。秦歌趁著这次的机会罢免了一些表面上与柳家的案子有关,实际上则是反对伍子昂的官员,提拔了一批年轻的官员。随後,他任命了伍子昂之前跟他提过的那名叫赖平喜的人为户部尚书。此人从草民一跃而成为二品大员,著实令人惊愕。自然,也有很多人不福气,秦歌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他们便大气不敢出了。这几年,秦歌的帝王威仪更甚,别说是普通的官员,就是内阁的大臣们现在见到他都常常紧张地喘不过起来。皇上已是今非昔比,谁也不敢轻易忤逆皇上。
林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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