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儿子……啾……摸一摸、让我、嗯啊……想射了、再快一点……!啊唔……!”
带土强忍不适也任其自己的父亲舔着自己眼球,他甚至更兴奋地鸡巴都跳动了几下,差点被自己父亲舔眼球舔射。
“另一边、呼……眼眶、空着的时候……”带土为自己幻想的场景鸡巴激动的吐出几股腺液,“拿舌头、啊哈——!嗯——!舌头……唔、操我……!”
他克制不住将头埋在自己父亲的颈窝,嗅着裹挟着热度的熟悉思维,手上的动作加快,他还特意用了那只异色的手,因为触感反馈异于正常的肢体,所以用这只手更像别人帮着撸一样,更刺激。
“爸爸——爸爸……啊哈啊……!”
男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他们对于性的羞耻感低得可怕,和好兄弟比厕所里鸟儿的大小,寝室里混熟了可以毫不顾忌地打飞机,世俗的文化中从未教过男人什么是“私处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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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文化课都很少上的忍者,忍校中只用短短几年就把忍者的知识灌输给孩子,然后叫他们推上战场,玩的就是自然界的适者生存、优胜劣汰,让他们对正常性关系有全面的认识,多少有些为难人。
朔茂和带土根本不把对方当回事,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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