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想暴几句粗口来表示自己的畅快,欲火烧上头了的修什么都敢说:
“唔唔——!谁家儿子能给爹操、我儿子世界第一棒!”
带土有些想笑,他推着开始舔他脸的修:“哪有、呃、因为给操……唔嗯……最棒的?”
“那因为给我生孩子!”
带土知道自己爹操爽了开始说胡话了,他被顶得一颠一颠的,无奈嗯嗯啊啊的应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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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舔得不够尽兴,又弓着身体去舔胸肉,对着脂肪包裹着的柔中带韧的胸肌又舔又亲,嘬出一堆红印。
只能说,操生殖腔对两人来说都是特殊的刺激感,最终修不再大开大合,而是可着顶进生殖腔反反复复的高频出入,特殊的体质致使穴里一股一股的出水,简直就是人间极乐。
然而就在二人沉浸在性交的快感之时,有些特殊的器官开始工作了。
修感到特来越热,带土也逐渐烧尽理智,抽插生殖腔的动作愈发困难。
修粗喘着放过了那对胸,眼神迷蒙地盯着吸引着自己的颈后的位置,身为直觉动物的修最终还是顺着吸引,揽着儿子的后颈,将嘴试探性的放在散发着熟到糜烂的酒味腺体上,遵从本能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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