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把这块地给了他伯伯。
有意思,项渊想,老头子土财主当久了,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但凡生意场上的人都知道,只要是他项渊看上的东西,就没人敢动的。爷不爷,孙不孙,还得看是什么情况,他项渊定的规矩,管你是什么东西,都得遵守。
反正他所谓认祖归宗本来也是为了那块地,跟李氏女儿见面时也明确告诉对方,只是走个过场,连女方都表示ok,他爷爷反倒作起了妖。
既然大家都目的不纯,那正好,他也没必要手软了。
只不过这种被摆了一道的感觉,还是让他不爽到了极点。
他本想去熟悉的会所找俩男孩发泄一下,但想想被他看上的那几个都玩过不少次了,腻了已经,于是难得想来酒吧看看,会不会遇到点新鲜血液。
结果从他坐下到现在,十多分钟过去了,搭讪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可看起来都跟会所里那些差不多,看着他们的脸,就能想象出他们衣服下的皮囊,进而想象出他们在自己身下放浪尖叫的模样。
索然无味。
甚至还不如会所那些,至少会所还有健康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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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渊喝了两杯,没一个入眼缘的,反而平白浪费了许多时间,更加烦躁,于是打算上个厕所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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