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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桉很想回头去看项渊,手腕却被他拧着,稍微偏过去一点就感觉半边身子麻了,而且项渊像是故意的一样,要么肏的又深又狠,几乎撞开宫口,要么就频频往他敏感点上顶。
夜桉被他弄得像一只只会呻吟颤抖不停高潮的小玩具,不得不撑着玻璃窗,被迫接受男人凶戾的进犯。
因而他根本无法发现,站在他身后的项渊阴冷偏执的目光中,压不住的狂热和爱欲,矛盾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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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项渊来说,秦影锋一直是个无足轻重的路人,就算夜桉说喜欢他也一样。虽然夜桉当初喝多了将他认成了秦影锋,又是表白又是献身的,但他一直觉得夜桉喜欢秦影锋这件事有种微妙的违和感,即便讲不出理由。
这个可有可无的人,借着跟他攀谈的机会,不怎么隐晦地描述了一番夜桉是如何勾引他两个队友的。
本该嗤之以鼻,等秦影锋走了,项渊却发现手里的杯子不知何时多了一丝裂缝。
紧接着毫无预兆地,玻璃杯“砰”地一声碎裂,淡金色酒液溅到了他白色的西服上,侍者惊呼着过来想帮他擦拭,项渊绕开他头也不回地去了洗手间。
他双手撑在水池上,镜子里印出他狼狈的模样,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样子,不够运筹帷幄,不够仪态万方。
右手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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