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渊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出来时,夜桉已经不在了。
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走了,玻璃上的精液用湿巾擦得干干净净,钢笔也一丝不苟地擦干净,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或许是觉得拿它做了些不好的事,放回办公桌上有些不妥。
一切都像什么也没发生,夜桉从未出现在这里。
也不对,项渊看向门边,那里放着一个手提袋,是夜桉进门时放在那里的,现在他走了,手提袋却还在。
项渊走过去,打开手提袋,看清里面的东西时,有些发怔。
是他最喜欢的一家比利时手工巧克力店的黑巧,因为他有特殊渠道,想吃的时候直接订就行了,但如果去店里买起码排队两小时以上。
他记得就是夜桉在他家那段时间,他给他讲过,还给他喂过,虽然喂给下面那张嘴的比上面那张嘴还要多,但他没有想过夜桉会记得,还会给他买。
项渊讽刺地想:难道是平安夜礼物吗?真可笑,排两小时队给他买一个他根本不需要的东西。
他想去嘲弄夜桉的不自量力,却抑制不住满胸腔的酸涩。
他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夜桉,初次见面时投怀送抱的夜桉,说自己不是MB的夜桉,叫他老公、任他在床上开发身体肏到失控的夜桉,还有初雪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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