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所以呢,有什么不对?”夜桉装傻,“你是我唯一的家人,是我唯一该去爱的人,我难受,所以来找你,有什么不对?我想要你,哥,帮帮我好吗?求求你了,哥,哥……”
他最心爱的弟弟,对他说爱,说唯一,用委屈难受到极点的声音叫他哥,夜鸥再也忍受不了,他一把掐住夜桉的腰翻上床,低头吻了过去。
那些在梦里沸腾的下流渴求,只敢在夜桉熟睡后才露出来的狰狞欲望,此时此刻撕开了所有的伪装。
夜鸥辗转亲吻着夜桉的嘴唇,他无数次趁着男孩睡着后细细品尝,却从未像现在这样,得到了他的回应。温热的口腔舒服的让人恨不得吞咬下去,灵巧的舌尖居然还会主动伸出来与他纠缠。
夜鸥失控地亲吻着夜桉,长舌入喉,堵住他全部的呼吸,任由他肺叶中的空气被蚕食殆尽,脸颊因窒息而泛红,双手无意识地推拒着自己,夜鸥才终于放过他。
甫一松开,夜桉就大口大口地喘息。
夜鸥覆在男孩身上,一寸一寸吻遍他身上所有的皮肤,从精致的锁骨,到柔软的膝窝,再到小巧的脚趾,一根一根全被轮流含进嘴里舔弄含吮。而夜鸥做这些的时候,掀着眼皮静静地看他,就差把勾引写在脸上了。
夜桉被磨得想哭,粗长的按摩棒早已被抽出来扔到了远处,空虚的屄穴里含着大量骚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打湿了床单,他像是海边的白沙,快感像浪花一样一下下冲刷在身上,却怎么都到不了顶点,隐隐抽动的屄肉渴望更加粗暴的入侵和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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