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鸥也爽的头皮发麻,夜桉的小屄又湿又烫又紧,像一张天赋异禀的小嘴,裹在他性器上不留一丝空气,还没动就自发性地吮吸起来。偏偏夜桉还在他耳边轻轻软软的呻吟,淫词浪语不绝于口。
夜鸥听了两耳朵,实在是被勾得受不了了,用力咬住他胡言乱语的小嘴,下身疯狂楔入热烫的逼穴里蛮狠捣干,喘息愈发粗重,动作也越来越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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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在那些畸形又扭曲的夜晚,释放着无处宣泄的爱欲的夜晚,他就知道,这是一条线,哪怕它形同虚设,但这就是一条线,一旦操进去,跨过去,就再也回不去了。
但他现在和夜桉一起跨过去了,这世界上没有会操自己弟弟的哥哥,当然也不该有邀请哥哥操自己的弟弟,从此以后,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他们都没有回头的路了。
不过还好,他不再是孤身一人,就算夜桉坠落,他都会当那个先他一步帮他兜底的人。
夜桉刚开始还能收放自如,后来逐渐被肏得晕头转向,身体像掉入了沸水,红得发烫。夜鸥那玩意儿又粗又长,还有一点微微上翘的弧度,每次不仅能撞进最深,还能轻易擦过他的G点和宫口,几番下来,娇嫩的子宫竟有打开的趋势。
说着的,夜鸥一张绝美的脸蛋,讲话又温柔,分明是个美人,却长了一根不输项渊粗长的大鸡巴,实在是反差太大了好吗!
夜桉哭着呻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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