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糊涂了,身上难受,心里也难受,忍不住一股脑地倾诉,胡言乱语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想对这个将他从寒冷中抱过来的怀抱撒娇。
不过渐渐地,退烧针开始生效了,温度降了下来,夜桉也不再那么冷了,但他还是不放心,半梦半醒间,不知喊过几次哥哥,每一次都能得到夜鸥落在额头上的亲吻和回应:“我在,小桉。”
于是他又安心地睡去。
如此反复直到快早上,夜桉的身体终于真正放松了下来。夜鸥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不烫了,他拿来一条干巾,仔仔细细将夜桉身上的汗擦掉,然后给他把被子盖好。
接着夜鸥关掉床头的小夜灯,安静地出去了。
夜桉一觉睡到天光大亮,睁眼时,发现床上就他一个人。
不过他也不担心,他昨晚虽然烧的有点神志不清,但记得很清楚他哥紧紧抱着他的样子,还有每一次出声都得到回应的那句“我在”,说明他哥还是非常在乎他的。
烧退了,不过身上还是有些酸痛乏力,他下床穿了件睡衣,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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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在哪?”
“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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