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起伏,略带哭噎地推了推靳濯元的肩:“厂督...”
靳濯元非但没停,还作乱地抓着她的手,引她去触自己湿滑的水泽。
陆芍秀靥通红,欲要挣扎,却被靳濯元一路引导,溺在这场厮磨中。
情浓褪去,再上药时,也不觉得有多羞赧。
用完药,靳濯元替她放下裙摆,将她抱至自己腿上,慢条斯理地替她拆下钗环。
“我一散朝便从太医院拿了药,急着回来给你消肿。你倒好,用过午膳便不见身影。”
陆芍浑身发软,赌气似的不搭理他。
靳濯元捻着她的发丝,绕在指尖,凑近了闻:“大内事多,我等不到你,原想这将药交给云竹。却又怕我回了大内,你不乖乖上药,索性便将朝臣召来府中,一面议事,一面等你。”
自二人互通心意后,靳濯元近乎甚么事都不瞒她,诸如今日书房议事的琐碎,他也要同陆芍解释清楚。
陆芍终于有了些力气,她倚在他的肩头,将自己的打算告知靳濯元。
靳濯元将她的乌发披散下来,拿手梳散:“这些都是祖母教你的吗?”
陆芍摇了摇头:“是我自己想的。余州不比汴州繁盛,费不了多少心思。但是丰乐街铺面众多,要在众多铺面中脱颖而出,也得想些法子才是。”
靳濯元是谈判审人的老手,在做买卖方面兴许不及陆芍,他勾了勾陆芍的下巴:“夫人聪颖,往后我要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聘你,是不是得挣一份更大的家业才行。”
陆芍红着脸,低首咬了一口他的指腹:“我早就嫁了你。”
“这算哪门子婚娶?”他将指腹上的湿濡摁在自己唇上:“别人有的,我一份不少你。”
陆芍神情微怔,对上他肃正认真的眼神,唇边缓缓漾开笑意:“那你多做些好事,像赋税改革那般,做些于百姓有益处的好事。”
“你还知道赋税的事?”
“我才不懂甚么政令时局,只是在回汴州途中,偶然路过一个小县,歇过一夜。那里的农户受官绅剥削,苛捐杂税,徭役繁重,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后来回了汴州,我听见你同周大人的谈话,顺州自清查溢额脱漏后,是头一个推行赋税改革的。尽管试行艰难,但是顺州将赋税徭役尽数折合成银两,均摊之后,减少了官府贪污的名目,农户也去除重役,有更多的时间收种。这不是于百姓有益处的好事吗?”
靳濯元勾唇笑了笑:“我推行赋税改革,不过是因外祖父受了贪税的冤屈。他们过得好与不好,同我没有干系。我自然也不是你嘴里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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