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被牵引着,目光不可避免落到褚衍胯间,所谓的庞然巨物并非想象,褚衍确实早就勃起,即便衣裙厚重,也难掩其宏伟壮阔,在罗裙下拱起一座高峰。
……
说也怪哉,那日同马夫胡来了大半日后,他明明是解了毒的,不然他不会明目张胆回到楼里,继续假扮他的花魁。
哪知道,回去后的第二天,情欲再度来势汹汹。
不知是否因为他开过荤,功法有所破漏,往日只需打坐片刻便能平静,如今竟是几个时辰都难以平复,反而越发汹涌,难以静心,满脑子都是跟马夫有过的淫乱画面。
最荒唐的是,他连自渎都没法缓解。
一连忍了半月没能发泄,到了今日他终是遏制不住体内汹涌的欲念,在一众客人中挑了个还算顺眼的进屋。
只是他一时失察,竟挑个了皇子进来,若是他今日真的以下犯上,就算再受宠信,他的人头也难以保存。
哪知道,他有心退让,饶这小子一命,他却仗着身份不管不顾对他硬来,还敢不干不净羞辱于他,若不是这鲁莽的马夫冲动打晕了那小子,他早就出手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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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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