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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处顿时再次传来湿凉的触感——
安时恍然,羞赧,一张狼藉的脸上满是臊意。
他又被褚颜操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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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边后边,湿得一塌糊涂。
……
自打那天过后,安时再没见过褚颜。
但他知道,褚颜还在清风楼里,顶层中央那个房间始终点着他看了数百个日夜的烛火。
要不是那天那件被褚颜“姑娘”披过的带血的外衫实实在在地存在,他还以为那天的经历只是他做的一场荒诞不经的春梦。
可醒来后,褚颜不知所踪,只留他一人躺在狼藉中,连手腕上的腰带他都未曾替他解开,这场欢爱同梦,又有何区别。
安时知道,自己这不阴不阳的怪异身体根本配不上褚颜,更遑论他只是个地位卑贱的马夫,终日与马匹为伍,能跟楼里花魁娘子有这么一次欢好,让他得以梦想成真,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他不该奢求太多,期盼太多,可人呐,就是抵不过那点贪心,正如褚颜唾弃他的那般,他不止穴在贪婪,就连他的心,也充满着对他的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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