遏制不住体内汹涌的欲念,在一众客人中挑了个还算顺眼的进屋。
只是他一时失察,竟挑个了皇子进来,若是他今日真的以下犯上,就算再受宠信,他的人头也难以保存。
哪知道,他有心退让,饶这小子一命,他却仗着身份不管不顾对他硬来,还敢不干不净羞辱于他,若不是这鲁莽的马夫冲动打晕了那小子,他早就出手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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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种人实在提不起胃口,恶心又脏,有洁症的他只能先将就这不阴不阳的卑贱马夫。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他轻慢地捏捏马夫的下巴,勾着马夫褪去他的衣裙,袒露出那根早就一柱擎天亟待欢愉的阳具,饱胀的龟头溢满腺液,怒张的裙边好似大张的伞,凶神恶煞地怒瞪马夫。
尽管不是第一次见褚衍的阳具,可没见过世面的安时还是被震惊到,他难以抑制地回想起那个荒淫的早上,想到自己那张窄小的女穴竟曾吞吃下这么根巨物,多少有些匪夷所思和骇然。
他痴愣愣地盯着褚衍的鸡巴,嘴巴因震惊微张,以褚衍的角度,能轻易看到这马夫半露着的骚红舌头。
哪有正经人会盯着男人的阳具目不转睛,口舌生津,褚衍笃定马夫不仅觊觎他的容颜,还痴迷上他的操弄,不然,今日他怎会眼巴巴地送上门来给他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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