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口瞬间淌出大片淫水跟精水的混合液体,腥臊与一股诡异的甜香交织着弥漫在这张床榻的小小空间内。
这种味道着实算不上好闻,舒缓了憋了半个月欲火的褚衍稍稍清醒了些,便掀开帷幔散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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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床帐内的湿热,外间倒是略显清爽,尤其是褚衍的屋子地处势高,雕花窗子支着大半,月光夜风良好地落入,令得这间尽是淫靡的屋子多了几分清幽。
放在往常,褚衍这个时辰若是未睡,多半会在窗台打坐练功,可今日,明明火气泄了,经脉恢复畅通,心口却依旧团积着一缕气,尤其是在瞥见床榻上满身污秽淫乱不堪的马夫时,那缕气仿佛被浇上了火油,一路往他下三路烧去。
褚衍自认算不上君子,但因他修习的功法于情事上有禁,不可生欲,更不可纵欲,故而,即便他承于皇命伪装女子匿于青楼,也素来洁身自好,非礼勿视。
可自从那次刺杀失败受了伤,阴差阳错下同这马夫有了龃龉,今日又……不说,现在光是看他一眼就心生欲念,着实可疑。
莫非,是这马夫对他做了什么?
褚衍危险眯眼,一寸寸地巡视过马夫。
安时就是个普通汉子的长相,眉眼开阔,面容方正,只是可能长了个逼的缘故,他身上的毛发较正常男子稀疏不少,皮肤也韧滑许多,摸上去手感极佳,好似在摸一匹上好的汗血宝马,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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