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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青登时支棱起胸脯:“什么叫可以吗,必然可以好吧,你别看我比你小两岁,经验比你丰富着呢。”
安时半信半疑,可到底也想取悦褚颜:“行、行吧,怎么教?”
“先我说你重复。”
安时郑重点头:“好。”
……
自打那晚为了不让马夫淹死替他渡气碰到他的嘴后,这些天晚上褚衍总是梦到这一幕,梦里他同马夫唇齿相依,相濡以沫,或在水里,或在床上,或是幕天席地……总之不论出现在何处,他们两个永远是紧紧相拥,唇舌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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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甚者,每次夜半醒来,他总是无端地怅然,心里头空落落的,仿佛缺了什么东西,这种滋味实在诡异,叫他不适。
褚衍摸着唇,心里恨恨,早知如此,那会就该让那低贱的马夫在浴桶里淹死。
可目光落到自己胯间,隔着亵裤也能看清那根蓬勃偾张的阳茎正激昂地仰首,顶端濡湿了布料,顶起的有限空间磨得龟头生疼。
褚衍烦躁地解开裤头放出阳茎,柱身已然肿胀至巅峰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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