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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觉醒来他便匆匆赶去洗马干活,哪有空跟褚衍说话,而夜里干完也都凌晨了,他连他的名字都来不及喊一声就被性急的褚衍拉上床操干,叫他有力气就留着叫床。
老实人纵使身经百战也依旧没能适应褚衍的直白,羞臊腼腆间,安时也把正事给忘了,任由褚衍把他拉进欲望的泥沼,同他继续日夜颠倒地欢好。
一连多日,安时有点受不住了,白日洗着马都能迷瞪到马身上去。
褚衍白天没事做,要么就是盘腿练功,要么就是隔窗打量安时。
瞧他硕大的脑袋一点一点全砸马腹上,褚衍没来由蹙起眉头。不过也亏得这马脾气好,没抬腿蹬人,不然这会儿马夫焉有命在。
不过安时也就迷瞪了一会,一炷香不到,立马又清醒了回来,活力满满地开始洗马。
他对自己的这份活计很是负责,也很欢心同马匹在一块,这些日子褚衍观察下来发现,每次安时洗马的时候,总会一边替马刷鬃毛一边同马说话,看到马儿有动静,他便自顾自开心地笑起来,还对这些畜生道谢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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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就是一些马,褚衍看着还是心头刺拉拉的不痛快。
平日让他给个笑脸还得他在床上威逼利诱,对些畜生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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