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辩驳,他并不骚,也从未勾引过别人,他有反应,只是因为碰他的人是褚衍,他爱慕他,所以被他碰上一下都能心潮澎湃老久。
他并非他口中的淫乱,更没有他说的那么不堪,他不是发情的野兽,更不是随便来个人就能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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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褚衍根本不愿听他解释,他笃定他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他狠狠肏进安时的雌屄,一边肏一边掐着他的乳头泄愤。
“……还说什么恋慕于我,扭头不还是勾引上一个看大门的野狗。”
“怎么,他的有我大,有我粗,有我会操你?”
“你瞧瞧你下边流的水,好好的溪水都被你的骚味熏臭了。”
安时睁开朦胧的眼看向水面,水上确实漂浮着点什么,是他先前被操射的精水,还有些许没被冲走,悬停在他面前。
他羞耻,惭愧,却没法抗拒褚衍带给他的欢愉。
他的身体仿佛已经适应了褚衍粗鲁的操弄,那口窄小的穴几乎在对方的阳根捅进来的那一刹便调整好了口径,恰到好处地锁到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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