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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吧,那假娘们存心的,哪会听你的给你解药,不过接下来咱们咋办,总不能一直把人藏这供着吧。”
“这……我暂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褚衍伤势重,估计还得十天半个月,反正我向红妈妈要了一个来月的假,我可以……”
“不是,你还真准备伺候他到伤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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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时眨巴眼,不然呢。
劳青险些厥倒。
不过实际上,要伺候到褚衍伤好的可不只是安时一人,服了毒药的劳青同样要供褚衍差使,只是劳青没有假,而且安时不在,他的洗马活计也得交给劳青来,所以安时好说歹说,总算是让褚衍松了口,准许劳青回楼里干活,顺便替褚衍收集一些风声消息。
劳青自是不情愿的,可命在别人手里,他不屈从也没办法。
……
自打褚衍恢复意识能醒来后,安时便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日子。
可能是记恨劳青的口不择言,又或是看安时这逆来顺受的鹌鹑样不快,褚衍算是变着花样折腾安时。
一会说水冷,一会说水热,滚烫的热水直接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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