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能用身体维系,他也甘愿。
……
等到马停下,褚衍已经结结实实在安时前后两个穴都狠狠射了一通,等他拔出来时,两个穴都跟泄洪似的喷涌出大量浓白液体,马背的鬃毛上淌出一条明晰的白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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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时看到后,脸上写满惭愧的羞红,他不好意思地凑到马耳朵边向它道歉,表示回去后一定帮它洗刷干净。
马儿似是听懂了,回应地打个响鼻,唏哷哷一声。
他们被马带到山谷的一条溪边,正好方便安时清理,他清理完也及时替马大致洗了一下,但没工具,只能先委屈一下马儿。
马倒是不在意,褚衍在一旁却是阴阳怪气地哼哼,他跟马说一句褚衍就哼哼一句,搞得他好像在跟马争风吃醋似的。
不过安时也不敢这么想,太自作多情,只能安抚好马后急忙去照料褚衍的情绪。
日薄西山。
这个拗口看夕阳还是不错的,视野开阔不说,这边的云霞也美得不像话。
安时没学过多少书,没法像读书人那样张口做上几句赞美的诗词,他只能暗暗惊叹着,欣赏着,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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