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越发痛恨起褚衍那个该死的狗杂种。
拨开卵蛋,下面那张雌穴果然也是红肿不堪,精斑厚重地糊在逼口,劳青费了老牛鼻子力气才勉强清除掉。
他用温热的帕子擦拭着,摁压着,果不其然,内部还堵着更多的精水,被这么一引导,汩汩着从甬道里涌出。
后穴也不遑多让,还被一颗珠子堵着,劳青费力地把珠子抠出来,红白相间的液体便争先恐后流了出来。
劳青气得眼珠都红了,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冲上门剁了褚衍那王八蛋,可安时现在情况太差,他只能咬牙忍着,眼泪汪汪地替安时上药。
安时迷迷糊糊间便听到劳青在唾骂褚衍,他想说是他的错,是他不该痴心妄想,是他不该践踏褚衍给的恩赐,是他……可他太累了,太痛了,只能继续沉沉睡去。
等再次恢复清醒,外头天都是黑的,劳青似乎累坏了,就趴在他的床边睡着。
不过他刚动了动,想坐起身,劳青便被惊醒,看到是他醒来,他顿时又惊又喜,差点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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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安时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看到劳青快哭了,他习惯性就去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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