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武力高强,又做足了准备,这才勉强从涂暮歌私兵的重重包围下脱身。
只是没想到涂暮歌如此阴险,竟在兵器上下毒,害他中了春风如意不自知,反被清风楼那个低贱的马夫勾引失身。
本以为如今蛊毒已解,他能恢复如初,可回来这么久了,那恼人的情欲根本没有半分消减。
他尝试过找别人,仆从,丫鬟,或者是小倌,妓子,无一例外,全都不行。
他空有满腔欲火,却对这些人完全提不起操弄的兴趣。
自渎也索然无趣,反倒是脑海浮现出马夫的脸,马夫的乳,马夫的屄,马夫的穴,他才会有高昂的兴致。
只是发泄过后徒留空虚,仿佛射精的同时连心念都被射了出去,满腔空落。
他这屋子明明比马夫那间破棚屋要大的多,富丽的多,宽敞的多,床也比马夫的软和,细腻,屋里甚至还有熏香,不管怎么比,都是马夫那间破屋拍马都赶之不及的,可怪就怪在,他竟然更想念那间小破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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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很小,床也窄,两个大男人睡一块,稍稍翻身便能掉下去一个。
那床其实也不算床,身子下垫的就是一垛垛稻草,然后上面铺张单薄的褥子,睡的时候一个不注意,还有可能被底下的稻草杆子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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