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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屋子明明比马夫那间破棚屋要大的多,富丽的多,宽敞的多,床也比马夫的软和,细腻,屋里甚至还有熏香,不管怎么比,都是马夫那间破屋拍马都赶之不及的,可怪就怪在,他竟然更想念那间小破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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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很小,床也窄,两个大男人睡一块,稍稍翻身便能掉下去一个。
那床其实也不算床,身子下垫的就是一垛垛稻草,然后上面铺张单薄的褥子,睡的时候一个不注意,还有可能被底下的稻草杆子戳到。
他还记得,那会他没少冲着马夫发脾气表示对这张床的不满,哪知道,如今睡回自己的高床软枕,他竟开始怀念那破旧简陋的床榻。
吃穿上也是,吃的珍馐美味,穿的绫罗绸缎,可他就跟得了失心疯似的,哪哪都不适应。
这鱼烩的太精细,这菜炒的太华丽,这饭香归香,却总缺了点弹牙的劲道。
不对,应该说是少了点梗喉咙的粗糙。
当初他嫌弃这些嫌弃的要死,如今却是可笑地想念起来,也是怪得不行。
但更让他难以适应的,还是睡觉时怀里缺了个人。
不论他是挑了跟马夫身形相仿的人抱着睡,还是比他娇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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