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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星宸一下沉默,半晌才憋出一句:“我心甘情愿,况且,他也拒绝过我,从未有过利用之心。”
“放在过去,我多少要笑你几句,不过现在我懂了,也就放你一马。我的伤要多久能好,我要尽快。”
付星宸白他一眼,干净的纱布猛地拍到他腿上,还未完全止住的鲜血溅了些许,疼得褚衍瞬间渗出一额冷汗。
“行了,少做白日梦,你这伤,可有的等。”
这一等,便是足足两个月。
等褚衍彻底能下床了,他第一时间便是去清风楼接人。
一路上,他来回想了不少说辞,他自认也是饱读诗书,学富五车,可如今到用时,他不禁悔恨自己还是学识不精,竟想不出一星半点的满意之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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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马上就要到清风楼,褚衍难得紧张了把,肚里拼命打起腹稿,好不容易凑出篇合适的,下了马车进了后院,只看到姓劳的那只看门狗在做着马夫的活计,周围却始终不见马夫的踪影,褚衍心下一沉,满腔的澎湃忐忑一下散了干净。
“安时人呢?”
劳青一看到他便气不打一处来,听他还有脸问安时,火气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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