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我以为,我在做梦……”
安时悄悄红了眼眶,他局促地捏着衣角,想让自己争气点别娇,他是个大男人,哪能真因为长了个姑娘家的东西就成姑娘家那般娇气了,可他控制不住那股子心慌跟委屈。
从一开始他便知道他跟褚衍是不可能的,褚衍是天上的月,他是地里的泥,纵使有朝一日黄粱一梦,梦到他捞到月亮了,也是需要还回去的,因为梦是会醒的。
可人心哪是可控的,情之一字又哪是说生就生,说灭就灭的。
他恋慕褚衍太久了,三年多,这个人,这两个字,几乎深刻到烙在了他的骨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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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记得住褚衍,他死,这副躯骸也记得住褚衍。
被褚衍折辱丢弃的那晚,他曾想过无数次放下,他知道他该放下了,他不能再奢求,不能再妄想,他不能让褚衍为难,不能让褚衍更加厌恶他。
可每次想到这两个字,想到他要将这两个字从骨骸上剜去,他便痛,痛得夜不能寐,痛得难以安生。
尤其是他这副躯壳竟然还怀了身孕。
说实话,他最初是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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