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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当那根红绸同褚衍的阳物分别进入前后两张穴,把他撑得满满当当的时候,安时也只能默默忍受着。
绸布再滑溜也是布料,那么长一条塞进阴道,堵在宫口,异物感别提多强,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无法忽视的剧烈痒意,好似这条布料上长了无数只小触手,恶意搔刮着他敏感的肉壁,直把他搔得哭泣不止,淫水大发。
而褚衍肏弄他的角度又格外刁钻,每一下都绕着最敏感的那颗肉栗边缘肏,偶尔剐蹭一下,那种灭顶的快感袭来,还不等他多享受一会,又立马消失,这种欲望堆积却永远得不到满足的折磨叫老实人几欲疯狂。
他在心里无声呐喊,屁股都不自觉摇起来了,湿漉漉的眼睛渴求地向后瞄,却得不到他相公的半点怜悯。
他相公就扶着他的腰或轻或重地肏着,一会快一会慢,被汗打湿的姣好面容,即便染上俗尘的情欲,也高贵得不似凡人,尤其是那双漆黑的深瞳,明明蕴藏着择人而嗜的欲念,却始终保持着叫人痛恨的清醒,仿佛沉沦于情欲,耽溺于情欲,被欲望虏获的只有他一人。
强烈的不甘涌上心头,疯狂的欲念吞噬理智,安时终是没法再继续龟缩羞怯,掰着屁股一边如最下贱的娼妓那般放荡地摇,一边高撅着主动迎合。
屁股跟雌屄淌出的骚水打湿褚衍的胯,肥厚的肉蒂隔着红绸贴上褚衍滚烫的卵蛋,任由卵蛋敲钟似的狠狠击打,丰沛的汁水自两人胯间飞溅,污言秽语也从老实人口中不带掩饰地尽情泄出。
“啊啊啊操我相公,操死我,痒死了,好痒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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