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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祁几乎要哭出来,“那既然这样我们在一起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你从来都是这样认为我的,从来没有变过。”
“你到底有没有……有没有爱过我呢?”终于把未能问出口的问题问了出来,可他已经开始哽咽,他竭力止住眼泪,可却适得其反,连说话也变得很费力,每一个字都像从喉间挤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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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疏昀没办法回答。
毋庸置疑是爱的。
可他说不出来。
原祁哭了。
是因为自己。
他好像做了很过分的事。
周疏昀也很受伤,那他的怒气和这三天的提心吊胆难道就能一笔勾销吗?
“你对我的那些是爱吗?你爱我吗?周疏昀。”原祁继续问。
还是没有得到回答。
哪怕只有一句话,一个字,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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