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如同梵音的话,我一个字儿也听不懂,可身体却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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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这鲛人修长的脖颈对我来说似致命的诱惑,我的犬齿变得极痒,像是要再次生长起来。我像兽类一样扑向面前的鲛人,朝着他的脖颈狠狠咬下,这一下便流出了血。
它的血颜色极淡,我如饥似渴,舔舐着破口,又不住撕咬想要饮进更多。它面对我野兽般的行为非但不恼,还宠溺地把着我的腰,让我姿势更舒服。
甚至它的声音都是带笑的:“你也想要这个啊。没关系,拿吧,都给他们了,自也不能少了你。”
可他说什么我都已是不在乎,脑子里只想着,埋进他的颈窝,舔,吮,吸,饮。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餍足得住了嘴。它用指尖摩挲着我的嘴角,那里沾着些溢出的鲜血。我嗅了嗅,主动用舌头吮舔上了它的指尖,一点点得,舔得干干净净。
它好像变得有些虚弱了,连环着我的手臂都变得疲软,下巴抵在我的头顶,好似要睡去。
我也觉得困倦,就借着它还算温暖的怀里,靠着它赤裸的胸膛,睡去了。
我是被一道惊天巨响吵醒。
银尾鲛人自然也醒了过来,警觉看着一个方向。他的脖颈上有好几处几乎要露骨的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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