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轻贱,任打任骂任罚,命贱得很,也硬得很。
他将自己弯成了一张弓,一张绷紧到极致的弓,或许会将自己绷断,若是有松弦的那一日,刺向他人的箭矢便是穿心。
温瑜跪着,林百岩站着,身后的小太监撑着油纸伞,不令他沾染一丝风雨。
这个角度,温瑜只能瞧得见林百岩穿着的那双墨色小朝靴。
林百岩漫不经心地俯视了温瑜片刻,见他这般姿态跪在雨中,胸中的凌虐欲更甚,于是乎抬起一只脚踩上了温瑜那只莹白如玉的手碾了两下,而后蹲下身大发慈悲地伸出手来抬起温瑜的下颚,或许是痛的,或许是冷的,温瑜的眼眶通红,脸上的晶莹不知是雨是泪,看模样好不凄楚。
温瑜的身躯轻颤着,依旧低垂着眼睑不敢正视林百岩的模样是那样的温顺,林百岩饶有兴致地抬着他的下颚端详了片刻,而后啧啧赞叹道:“当真是我见犹怜,即便是本督这个上了年纪的老太监瞧见也忍不住心疼。”
温瑜的唇瓣苍白少了几分血色,言语间更带了几分颤音:“义父过奖了。”
“他瞧上你了,温瑜。”林百岩眼底浮起几分阴鸷,脸上的笑意却不断地拉大,“能瞧上你是你的福气。”
“是,义父。”温瑜应声道,唇角微勾扯出一个谄媚的笑来。
林百岩满意地笑了,收回了手站起身,身后的小太监便极有脸色地拿出帕子为林百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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