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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位谋其政,既不在其位又哪管得了这样多,不过是见这繁华的街市稍有感慨而已。
说着带一把糖葫芦回去,临了温瑜干脆又将整个扎着糖葫芦的草把子买了下来让周礼扛着,回去的时候路过状元楼,酒楼里正好走出来了一群看衣着打扮便知晓是来历不凡的富贵公子,他们只站在那便让平头百姓避之不及,生怕不知哪里得罪了他们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状元楼的酒菜与宫门王府的相较,是另一番滋味,那状元楼特有的酒叫做浮白,据说与竹叶青、女儿红、杜康这些名酒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初尝寡淡无味,却是余韵深长,当浮一大白。
状元楼更是这长安城中最高的酒楼,在楼顶俯瞰长安的景致更是别处没有的,引得无数文人墨客前来题诗作画。
如此盛名,不止是在长安。
彼时宋玦也是这状元楼的常客,即便娘亲说他年岁尚小不能够饮酒,也并不妨碍他邀上三五好友来这,或是品尝佳肴、或是题诗作画、或是在黄昏时分眺望远处那山映斜阳天接水的景致、或是在夜幕升起时仰望这漫天星辰俯瞰这万家灯火……
那久负盛名的浮白更成了宋玦的执念,心心念念了数年,想着等到了年岁便一定要来尝尝这酒的滋味到底如何。
想来也不如何,温瑜想,这天下的酒不都是一般的苦,饮入腹中灼得喉口发疼,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只是余光轻轻一瞥,便在那群人中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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