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过得好也便放心了,温瑜静静地听她说完才缓缓开口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还活着的。”
“那年我成婚,送来的贺礼里面有一件是礼单上没有的,是一枚玉佩,玦哥哥常戴的那枚。”平阳面含嗔怪,“你以为我记性不好,其实我什么都记得,只是玦哥哥竟躲了我这么多年,长宁侯府出了事,你以为我会同你划清界限么?你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找我?”
说着平阳的声音又变得哽咽。
温瑜扶额,他是拿这个小妮子没辙了:“雨姝,先进屋说。”
于是乎他们便从院中挪步到了屋内,这间院子是没人住的,屋子却常年打扫得干净,以前是供他们私会之用,后来或许就是用来怀念了……
“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平阳好奇地问了一句,“当年我求父王去陛下那求情,父王也无能为力。”
温瑜同平阳坐了下来,温瑜久未言语,末了淡淡地说了句:“被贵人救了下来,隐姓埋名。”
“那你为何又穿太监的衣裳?还有你为何住在周彧的府上,听人说周彧最近新收了个美人正得宠是你么?
你可知周彧是个奸宦,你去他那做什么?”平阳越说越激动,说到后来有些逼问的意思,他从来都是这样,什么事都不愿意同旁人说,只一个人担着,也不怕有朝一日会压垮自己。
平阳本不欲逼迫他来见自己的,可他住在周彧的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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