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好他,这般容色不知要生出多少祸端来。”江静宜说罢,沉吟了半晌又道,“不过宋公子也非常人,都那样了也不喊一声疼。
昔日的长宁侯府……”
江静宜长叹一声:“希望有朝一日拨开云雾见青天罢。”
“想来你也不愿同我多说,如此我先回去了,你且去守着你的心上人罢。”江静宜说着便起身去提她那药箱。
夜半更深,周彧同样起身吩咐道:“周平,送江大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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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瑜昏迷了几日高热不止,总是反复,周彧便守着他,隔一段时辰便用帕子擦拭一遍他的身子,又是上药灌药的。
几乎是衣不解带地伺候着,更是向陛下告了几日的病假,等温瑜醒转,周彧那颗悬着的心才将将的放了下来。
只是限制了温瑜的自由,不能再像以前那般行动自如了。
不论他想做什么,周彧原以为他有分寸,可他没有,还拿自身的性命作赌注,周彧是真的怕了,宁可要他恨上自己,也不要他如此糟践自身。
日复一日,不知不觉已然到了盛夏,池塘里菡萏开了小半,大半还只长出了一个花苞,梁上的雏燕破了壳,叽叽喳喳地吵闹着,蜻蜓低飞,许是午后还有一场阵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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