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在难过什么,他说,“家仇我会去报,但如果只是仇恨支撑着我活到了现在,岂不是辜负了那些对宋玦的期待和赞誉?”
“阿年,我好累,我好累啊。”温瑜掩面低泣,像是小兽的哀鸣,“明明只要我懂得变通一些,放下一些……
可那样就不是宋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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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八年的艰辛困苦他从未同人说过,如今总算是发泄出来了。
何逸年心口好似被针扎了般,细微绵密的刺痛,他从未见过宋玦这般脆弱的模样,也同样红了眼眶,双手握拳声音微哑:“你说你蠢,我何尝不蠢。
百里承云又何尝不蠢?”
“是啊,数他最蠢,才会连明哲保身都不懂,还要为我求情,触怒了天威被贬去那苦寒之地。”温瑜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嗤笑和自嘲,“那样多皇子,皇帝哪能记起那个苦守边疆的儿子。
八年过去了,当年为了我那样离开长安,现在我要他回来,风风光光地回来。”
“六皇子和太子殿下的事,是你的手笔吧?”听及他的言语,何逸年心中已然有了几分猜测,即便经年未见,还能不了解宋玦?
温瑜的情绪渐缓,不可置否道:“只有这样,皇帝才能想起百里承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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